是他口不择言了,因为如果真破相,意味着马甲也要保不住,当然有关系,关系大发了。
可他不知道的却是,闻礼其实在气自己,没早点检查文斯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处,这样他就不会在下山时为那点不可告人的私心,故意拖延了许多时间。
“和我有关系,是我带你上山的,必须对你负责。”
终于,还是有人先服了软。
闻礼说完走进宿舍,文斯看着他背影,心里说不上来,委实不是滋味儿。
彭方汉很快叫来辆民用小面,司机是本地村民,这会儿还请人帮忙,文斯很不好意思,连连道谢,但那村民却反过来谢闻礼,说他家孩子就在希望学校读书,都知道这位闻叔叔。
闻礼已经把两人的旅行背包也拿上了,这么晚文斯又受伤,不好来回折腾,打算到了招待所就直接在那儿住。
而这一路上车下车,闻礼都是背着文斯,不让他的脚有机会落地。
等到招待所,彭方汉跑在前面先去办入住,闻礼叫了他,“开间双床房就可以。”
彭方汉本来觉着他们这乡镇招待所,设施条件本就一般,房间小,怎么也不好让两人挤一间。
听到这话自己倒想明白了,“也行,小文受伤,一个人是不太方便,你俩一起住,能照顾照顾他。”
彭方汉匆匆进了招待所,怕再晚没有标间,赶上“彩虹基金”的项目,镇上最近吸引不少外乡的客人。
文斯听到要被照顾,趴在闻礼肩头说,“我只是伤了脚没有生活不能自理。”
“让医生给你看完再说。”
闻礼背着文斯,行动权都在他,文斯无从反驳,等进了招待所房间,很快队医也被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