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个。
暗香盈袖流动,男人的膝盖顶着她的后腰,俯身凑近了她,冷冷薄唇贴近她的颈侧,轻轻蹭了蹭她脖颈间的细腻雪肤,缓缓往上,移动到她的唇角,发了狠咬了上去。
她在那间寝殿内不知待了多少天。
意识浮浮沉沉、起起落落。
神情都被折磨的飘浮。
更深露重被用轿子抬进去。
又在某日中午用轿子抬回盛家。
盛皎月从上辈子的往事里慢腾腾回过神,刺眼的阳光在她的眼瞳里闪了闪,恍惚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楚,她如今委实不太敢上去东宫的轿子。
她抬起眼眸,打量着眼前凶神恶煞的邢坤,抿了抿唇柔声细语同他说着好话,“邢大人,劳您回去转告太子,我在家养两天就能好。”
邢坤轻嗤了声,笑了起来,似嘲非嘲似讽非讽,嘴里吐出刻薄的字眼,但又显得不那么阴阳怪气,“盛公子,我邢某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要为难我,尽说些可笑的话。”
太子既然要他把人带回东宫。
邢坤只会依言照办,他挑起眉梢,冷冷打量着眼前明显气色极佳的少年,“盛公子有什么话,可以等进宫了去太子殿下跟前慢慢的解释。”
这人比前些日子在千禧寺看着还胖了一圈。
漫着迟迟春意,唇红齿白的慵懒模样,看着哪里像病重到起不来床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