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被麻绳捆得严实,邢坤还打了个死结,使劲挣都未能挣开。
她咽了咽口水,脚指头都紧绷了起来,看着十分不安。
新帝忙碌到深更半夜也未见他眼角眉梢有疲倦之色,玉冠高束,五官清晰冷峻,清冷如月的气息沉沉朝她袭来。男人掀起波澜不惊的眼皮,打量过她的全身,露出嘲弄般的神情,扯起嘴角笑了笑,而后欺身凑近她跟前,抬起冰冷的手指攥着她的下巴,用强硬的力道逼迫她不得不直面自己。
气息相间,男人仿佛都闻得到她衣领处透出的冷冷幽香。
他目不转睛盯着眼前这张漂亮的脸,被欺瞒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没发现眼前这个人是个漂亮的、狡猾的、骗子。
男人冷呵了声,毫不避讳的审视目光压迫感甚足。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搭在她纤细的腰间,狠狠掐着她的腰,眼神忽的冷了冷,嘲讽似的开口,吐息冰冷:“盛大人。”
她听得头皮发麻,衣襟里的皮肤竖起寒冷的刺,熟悉的被压迫到窒息的感觉包围了她。
男人耐心尽失,用力扯开她的腰带。她大惊失色,想逃却又逃不掉。
腰带坠地,外衫也被人蛮横的扔到拔步床外。
她难堪的闭上了眼睛,抿直唇线,身体在抖,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听见从头顶传来的冷呵声,随之压来是他低沉的冷声,“竟是连我都被你骗了这么多年。”
她只当自己死到临头,绷紧齿关一言不发。
男人却被她这种态度惹怒,逼着她开口。
她不想死,睁开眼对上他要把人穿透的眼眸,旋即不太舒服的别开眼,轻启红唇,声音也低低的,“我没有害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