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郎才女貌,以后的孩子也俊俏。”
“说起孩子,小萤你也挺喜欢的吧,这几天一直看你跟镇上的小孩玩。”
过年哪都好,就这点不好,不管是七大姑八大姨,还是左邻右舍都会关注这些小辈的婚姻大事,仿佛除了这个无话可说。
许萤听多了脸上也开始挂起虚伪的笑,她漫不经心玩着牌,熟悉牌路后开始反杀,接下来一连赢得手软。
下午五点,牌局散了,回家的路上,许萤也没像往日那样闹腾,她安安静静的往前走,陈时礼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阿萤。”他说:“别去想那些。”
他知道她是不婚主义者,也最讨厌被束缚,恋爱是他俩的事,旁人说什么都不应该影响他们的感情。
许萤看了他一眼,觉得喉咙有些痒,她问:“陈时礼,你身上有烟吗?”
他从大衣口袋里摸出许萤的女士烟。
细长的香烟有着浅浅的香味,不似寻常烟那样难闻刺鼻,许萤拿出咬住,低头点烟。
她边抽边走,“陈时礼,今天下午在牌桌上,你为什么不说话?”
当别人说他们是夫妻的时候,他并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
“这重要吗?就算他们误会,也不能改变我俩现在的关系。”他平静道。
虽然其中有他故意模糊的成分,就权当是满足他那可笑且不知天高地厚的幻想吧。
许萤盯着他,旋即笑了笑,薄烟模糊她的面容,连带着她的声线也有些慵懒沙哑:“说得也对。”
她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奇奇怪怪、疯疯癫癫,但并不代表她真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