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像这种暧昧的话,陈时礼最怕她叫他陈教授或者陈老师,总能让他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每每做那种事的时候,她嘴里蹦出让他心惊肉跳又难以自持的字眼。
许萤就不是听话温顺的性格,抱着他的手臂笑脸盈盈道:“欺负的方式,是体罚还是鞭挞呀?”
“……”
“陈教授,别人知道你人面兽心,是个十足十的斯文败类吗?”
“阿萤。”他真的想捂住她的嘴。
许萤撒手,欺负完就跑,一路笑得欢快,陈时礼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时不时提醒她让她慢点。
“知道啦!”
陈时礼望着她的背影,发自内心的浅笑,他想,如果他们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
吃完饭,下午一点多,许萤拖着陈时礼去串门,她以前在乌灵镇生活了十几年,街坊邻居对她还是熟悉。
镇子没有多大,家家户户都熟悉,有人拿出手搓的麻将或者崭新的扑克,准备就这样玩一下午。
许萤被人拉去打麻将,她很少玩这个,为了不扫兴,还是坐下和他们玩。
起初,她输了好几局,陈时礼搬了张塑料板凳坐在她身边,桌上有人笑道:“哪有夫妻俩一起上的。”
男人抿唇不语,许萤一边出牌一边说:“我们只是男女朋友。”
过年图的就是热闹和喜庆的氛围,大家的话题不由得落在他俩身上。
“都带对象回家,这好事也近了。”
“对对对,是不是打算年后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