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的温度隔着织物抵达沈宜秋的肌肤,那般灼人,沈宜秋感觉有个钩子将她的心提了起来。
她不由微启双唇,呼吸渐渐急促——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太子似乎与以往不太一样。以前两人虽有亲密举止,但尉迟越的搓揉直截了当,没什么章法,与摸日将军也没差什么。
但今夜却很不一样,他仿佛有无穷的耐心,一边厮磨,一边推移,渐渐转到她小腹。
男人的手仿佛带了魔,所过之处似火烧灼,又如春风吹化寒冰。
微风卷起纱帐,摇曳红纱外,烛焰渐低,渐低。
熄灭的刹那,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婉转低回的轻叹。
尉迟越几乎把持不住自己,用尽浑身的力气将双臂撑起,哑声道:“孤去沐浴,你先睡。”
说着拉过衾被将她罩住,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翻身下床。
待男人走后,沈宜秋翻了个身抱住被子,长出了一口气。
太子这几日在曹府到底经历了什么?简直不敢细想。
尉迟越方才抱着将信将疑的心将玉璜传授的法门用上一二,不想牛刀小试便初战告捷,心中十分震撼。
不过再往下他便没什么把握了,玉璜小倌说过,女子构造远比男子精巧,若说男子是棒槌,女子便是鲁班锁、九连环,且机括所在因人而异,须得察言观色、望闻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