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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猜到这是什么了。

盼盼在黑暗里拿出霍准口袋里的狗牌——她不知道是原本的【rh】还是那块【rsh】,霍准后来专门又打了一块——挂在自己脖子上,有些安心的将其放进贴紧胸口的位置。

他随身带着这份带有“标记”含义的礼物。

这是在表达“我一直属于你”吗?

约莫是转过三次弯,到了一个类似楼梯平台的地方,沈畔听见了钢琴声。

并不优美动听,弹的坑坑洼洼,就像牙牙学语的幼儿在胡乱拍琴键。

沈畔心里一紧,顺着琴声找过去,发现一扇半掩的木门。木门里透出些许的橘红色光芒——是炉火。

沈畔推开房门:“霍——”

温迪转过头来,安静的看着她。

“……抱歉。”沈畔狼狈地说,“我还以为——呃,你怎么在这儿?”

陌生的女骑手仍然穿着白色的骑装——那身雪白的制服没有丝毫经历过暴风雪的痕迹,只是肩头处的小小金色挂穗有些潮湿。

“你从哪里来?”温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有些严肃的皱起眉——她记得这扇门,门后通向城堡的主楼。

“你不该去那里。”她有些无奈,叮嘱这个神情迷糊的后辈,“那是老板的领地。就算他很少出现——你也不该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