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若他习惯了以姜女哭声为计,这心机深沉的姜女,未必不会以此要挟,让他和那个男人一样,魏献不愿,但没想到,何姑不忍看自己痛苦,诓骗此女来了这处。
姜洗:呵呵。
她绽开一个笑,“殿下绝非滥杀之人,开这玩笑做什么?”
魏献也呵呵,看着她道:“哭声令孤不满者,孤尽杀之。”
姜洗故作惊讶的退了一步。
“奴闻洛州虞氏仍在城主府内,殿下竟杀了她?”
魏献眯起眼睛,面露不悦,不明白为何姜女故意装傻,但还是冷哼一声。
“不满者,非虞氏。”
姜洗眨眨眼,定定的看着他,忽而落下一滴泪珠子来。
魏献心内悚然一紧,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下颌绷紧,盯着她的脸。
泪如宝珠,颗颗淌过美貌精致的面庞,泣声近乎没有。
但疼似裂帛的头,已经渐渐不疼了,魏献暗道不好,对面的人已经飞快的停了下来,捕捉到他神态的放松,姜洗抹干净眼泪,“殿下,既非虞氏,也非奴,那是何人?”
魏献:“……”
魏献看着她,半晌才幽幽的道:“姜女,倒是孤小瞧了你。”
要是您夸我的时候表情别那么鬼畜,我就信了。
“去找何姑,”魏献拿着刀站起身,转身不看她,“以后不能踏进这里半步。”
姜洗推门出去,外面等着的何姑走上来,道:“女郎,在此等我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