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副站长,宋启海转身就朝停车场走去。
“宋局,”猫头鹰沮丧道:“没有闻道福宝的气息。”话落,他不由得绕着宋启海嗅了嗅,“您刚才都去哪了?”
宋启海手里的车钥匙,“啪”的一声落在了雪地里,他颤声道:“你闻到了什么?”
“您身上有福宝的味道,还有莲子……哦,我明白了,宋局,您说福宝会不会跟傅栩在一起?”
“傅栩!”宋启海攥了攥颤抖的指尖,“你确定?”
“反正吧,我闻着您身上福宝的气息跟傅栩的有些混杂,另外,您身上还有很浓的炭火味,大厅的炭没这么浓,除非您就待在炭盆边了……”
不等猫头鹰把话说完,宋启海身子一转,拔腿便朝站长室跑了过去。
“唉,唉,车钥匙……”
“哐当”宋启海一脚踹开站长室的门,指着找不到他,正在吃面的赵站长骂了起来,“姓赵的,你跟傅栩是什么关系,竟跟他合起伙来骗老子,”说着火气上来,“啪”的一下拔出枪,抵在了对方的脑门上,“说,我闺女在哪?”
“宋,宋局,”赵站长一头雾水道:“什么,什么你闺女?有话好好说,你先把枪收起来。”
“还敢狡辩,”宋启海“啪”的一声,将画拍在了赵站长面前的桌子上,“看清楚了,这就是我闺女。说,傅栩在哪,我闺女你们给弄到哪里去了?”
宋启海专门学过绘画,条纹纸上的傅慧很是形象。
“这,这不是果果吗?怎么成了你闺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