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宋启海捂着眼哽嗯道:“您说福宝去哪里了,我后悔死了,那天让她跟您一起走就好了,她万一出了事……呜……我不敢想……”说好父女要陪伴一生呢,那个小骗子!!竟然跟他玩失踪。
老爷子握着电话的手哆嗦个不停,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一为孙女,二为儿子。
启海也就刚进部队那会儿,为他死去的战友哭过一次,从此,再也没有在人前,特别是他这个父亲面前流过一滴泪,今天……唉,这是挖他的心呢。
“别哭了,”老爷子挺着脊背喝了一句,“宋启海,现在是哭的时候吗?这么冷的天……对了,傅慧穿的是什么衣服?”
宋启海一激灵恢复了军人的冷静,“出门时穿的是花衣服,包袱里装了套军装,别外还带了人参和灯笼果。”
花衣服,车里那熟悉的衣服款式又在脑中一恍而过,老爷子摇了下头,没听错的话傅栩叫那女娃‘果果’,“你立即画了她的画像,然后再到车站问一遍,京市这边有我呢,放心吧,我的孙女也不是那么好欺负、好骗的。”
放下电话,老爷子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门,低喃道:“先前怎么就没想到给傅慧照张像呢。”
“宋长期,你赶紧给我找一个会画画的。”
有老爷子后面两句话做安慰,宋启海很快打起了精神,掏出包里的纸笔,往桌子上一倚,刷刷画了起来。
赵站长在外面转悠了一圈,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去食堂让师父给宋启海简单地下了碗面。
彼时,宋启海拿着画稿已找工作人员确认了一遍,“今早帮忙搜查的工作人员,到目前为止有没有请假缺席的?”他问副站长。
“有,有一位,是出站口的普查人员。”
“家在哪?”
“这会儿他人应该在医院,家里他母亲又给他添了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