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用抑制剂……萧临屿不能使用抑制剂,但他可以。早就预备好了遇上这样的突发时刻,然而真正遇上的时候,保持理智的困难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萧临屿已经整个濒临崩溃,他的犬齿磨破了塞进嘴里的手指,口水混合着血丝从唇角流下来,流着眼泪着用后脑勺重重磕了一下坚硬的舷窗壁——
他好像感觉不到痛,整个人在抽搐,两条漂亮的长腿紧紧并拢,裤子已经脏了,全是湿痕。
如果不是仅有的一丝意识告诉他哥哥就在身边看着,毫不意外oga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举动来,他的羞耻心正在急速消褪,作为shòu的那一面逐渐占据了身体……
神智清明起来的谢嘉恕俯身把弟弟抱了起来,向给他准备的那张小chuáng走过去。
几乎是从alha接触到他身体的一瞬,oga就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他像害怕被抛下一样双臂紧紧攀附在谢嘉恕的肩上,整个身体牢牢贴着对方的。他不停地去用脸颊磨蹭着alha冰凉的衣服面料、衬衣领坚硬的转折边缘。谢嘉恕随他去了,但不允许他去蹭自己的脖子,一接触就警告般将他推远。
可是要把萧临屿放下来却是难上加难,谢嘉恕要把他放到chuáng上,萧临屿却湿漉漉看着他,胳膊死死揽着不放手。
最后谢嘉恕只能无奈地跟他一起躺下来。
接触到柔软的chuáng铺让oga感到安全,他渐渐放开谢嘉恕的脖子,只是手还紧紧揪着哥哥的外套。
谢嘉恕安抚着他,等感觉到他气息稍匀,果断牺牲了自己的外套,使出一招金蝉脱壳。
萧临屿还想抗议,谢嘉恕已经用柔软的绳子将他牢牢捆在chu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