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恕刚刚星际旅行回来,得知萧临屿家里出事, 自己家也没回就敲开了萧家的门。
当时他从窗外望向屋里, 小孩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盯着时钟, 安静得让人心疼。
那晚萧临屿穿着纯白色的高领毛衣, 开门时也是这样仰起头来看他,眼睛哭过,红的;不肯承认,一把擦掉眼泪,说哥哥你回来了。
“……哥哥?”
被□□染得高到不着调的声音,带着几分惶惑不安,将他从记忆里唤醒。
谢嘉恕睁开眼睛,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来到萧临屿身边,他的拇指正摩挲着oga的下颌边缘,迫使他仰起脖子,露出不设防的咽喉。他的手掌捏着萧临屿的颈子,中指从后面一下一下几乎是刻意折磨地按着那块柔软的凸起,拇指轻轻揉搓着那颗淡褐色的小痣,把周遭全都揉成通红……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正在俯下身去——
天啊。
萧临屿黑澄澄的眼睛里晕满水雾,他处在一种极度的迷惑之中,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享受,还是在被折磨;到底是要抵抗还是要顺从,是快乐地跌到深渊里去享受极乐,还是痛苦地去维持仅剩的尊严。
哈?尊严?谁说和渴望的人做渴望的事就没有尊严,如果是快乐的,就算彻底jiāo出支配权也……
谢嘉恕几乎感到恐惧。
萧临屿这一刻看起来简直像一只被驯服的幼shòu,而他眼睛里自己的影子和野shòu又有什么分别。自己所做的无疑已经逾越了界限,心底最深处的龌龊和qiáng烈的恶意被彻底激发出来,再迟一步便是不可挽回。
谢嘉恕收回手,无视弟弟祈求的眼神。他的手上多出了一支针剂,谢嘉恕冷酷地、大力地、几乎是在惩罚自己的把一整支针剂全部推进了自己的上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