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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拢好衣襟,重新系紧腰带,淡淡说:“本来这个伤口没这么难看的,后来我对这里用了个雷切。”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有一次我吞了碗的碎瓷片,被掏了出来,作为惩罚没有给我治好,弄得我一个月吃东西都是和着血吞,喉咙的伤口反反复复裂开,总也好不了,后来还是我自己勉强聚集了点查克拉给自己治好的,那次之后,我就决定再也不用这么蠢的方法找死了。”

如此平淡而漠然的态度,就像在说于己无关之事。他并不是在炫耀痛苦。

鸣人按捺不住憋出一句:“找死本身就很蠢!”

佐助停顿了一会儿,才平静地说:“我不知道活着干嘛。”

那个橙黄色的耀眼的命运之子张牙舞爪地喊:“你就没有想做的事吗!你就没有重视的人吗!”

佐助回答了:“我想做的事,已经失败了。我重视的人,以前有过。”

尽管看不见,佐助也感觉得到鸣人完全无法理解的质疑目光,他平铺直叙地说:“你看出我和我认识的佐助的区别了吧?我不熟悉你和旗木先生,不认识大蛇丸和药师兜。我只有一个朋友,就是奈良鹿丸,我只有一个老师,就是宇智波斑,我只有一个亲人,就是哥哥。”

顿了顿,他又轻轻说:“现在,都没有了。”他主动离开了鹿丸,斑背叛了他,哥哥……

他现在竟然可以这么平静地想到,哥哥已经不在了。

达摩克利斯之剑只有悬在头顶时才最令人恐惧,已经落下,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整个晚上漩涡鸣人都在一边生闷气,却并没有试图问他的过去,自来也看起来也没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