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令佐助不解:“我为什么不能怕?”
自来也指着他右手腕:“你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苦?”
佐助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圈微微鼓起的狰狞的肉疤,看起来就像戴了个手链。
“你看得出来是我自己弄的?”他的忍者课程,果然还是太差。
鸣人差点没跳起来:“你为什么要自杀?”
自来也则问:“你干嘛要用这么麻烦的方式自杀?”失血过多而死真是慢到家了。
“有人不想我死,”佐助并不避讳,声音平稳,不紧不慢,“最开始我捅了自己一刀。后来割腕……嗯,把手腕整个切了下来。再后来……”
“我才不信!”鸣人真的跳了起来,怒气勃发地大嚷:“我认识的佐助才不是会自杀的懦夫!”
佐助诚实地回答:“我不是你认识的佐助。”
鸣人一把抓起他的衣襟:“你到底是什么人?佐助才不会变成这种样子!”
佐助静静地想,他的确不是最初的那个“宇智波佐助”。
他没有开口,鸣人瞪着他不动,薄薄的衣料却承受不了这种僵持,突然松开,佐助露出大半个胸膛,显眼至极的,他的心脏处盘踞着一个狰狞的放射状疤痕。
鸣人不知不觉松了手,任佐助跌坐回地上,瞪着那个伤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