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棠也不怒,问道:“赶到北京这位小兄弟还有命在吗?”

陈家洛没料到这么严重,忙看向心砚,徐天宏和赵半山已经到心砚身边,看他的伤口,赵半山向陈家洛摇摇头,意思是除非拿到解药,不然就没救了。

龙骏以为朱维棠在为他撑腰,微感得意,道:“那定是不能。”

朱维棠道:“陆兄好意邀我赏月喝酒,你反倒伤了小兄弟的性命,叫我怎么对陆兄交代?没奈何,只能一命抵一命了。褚圆。”

最后一个字声音未落,从水师船上已经有个人当空跃来,正是与龙骏齐名大内的“一苇渡江”褚圆。一言不发,仗剑直刺向龙骏。

龙骏听到一半便觉不好,直接向旁边一滚,险险避过褚圆的一剑,惊得魂飞魄散,连忙喊道:“小的有解药!”忙不迭拿出来,连珠炮般说:“红色的内服,黑色的吸毒,白色的收口。”

朱维棠微一摆头,白振上前接过解药,送去给赵半山,赵半山依样给心砚用了,朱维棠向陈家洛问道:“那是解药吗?”

陈家洛凝神看了一会儿,见从心砚伤口流出来的血已经由黑变红,点点头。

朱维棠向龙骏道:“这么说你刚才是在骗我了?”

陈家洛和赵半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起在衙府中,朱维棠就是这么一问,然后便将浙江地方官全收押了,心下一寒。果然,朱维棠道:“我是那么好耍着玩的吗?”

褚圆应着他的声音出剑,龙骏知道自己惹怒了皇帝,正在惶惶,心神不宁,被褚圆一剑就把脑袋给削了下来。他暗器使得好,武功毕竟不如褚圆,褚圆达摩剑又极为精妙阴狠,一颗脑袋咕噜噜滚到船上,褚圆一脚踢进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