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吹来,皇甫楠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虽然是春末了,可夜深露重,穿得不少也还是会觉得冷,更何况皇甫楠穿得单薄。
她抱着双臂的举动落入展昭的眼中,他眉头微皱,说道:“你穿得太单薄了。”
“有吗?还好吧,就是深夜的时候感觉有些冷。”皇甫楠咕哝着,想到白玉堂,心中就是一阵不痛快,她忍不住与展昭轻声埋怨道:“虽然白玉堂是能给我们带来一些便利,可我实在不喜欢他这样来搅局。”
展昭看向皇甫楠,心里有些惊讶。他有时候不知道该说皇甫楠迟钝还是该说皇甫楠的接受度比较大好,总之他极少看到皇甫楠对某个人表现出明显的好恶来,甚至是在破案过程中面对凶手,皇甫楠都能表现得十分正常,并无明显的情感倾向。
他惊讶归惊讶,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脸上带着微微笑安抚着眼前神色有些哀怨的姑娘。
“白玉堂虽然厉害,但也不能事事都如他所愿。”
皇甫楠低头,咬着下唇,虽然破案要紧,但她还是忍不住琢磨了一下要怎样才能给白玉堂下个绊子。
展昭见她低着头,忍住要伸手揉揉她小头颅的冲动,温声说道:“在你和小戒去因阜县之时,我便听严大人说有人说徐氏失踪前三天曾在去拜佛的路上,与一个小摊贩聊了半个时辰,那个小摊贩想来便是方亮。等天一亮,你我便去一趟方亮的家中,看是否有收获。”虽然人十有八九是已经被白玉堂带走了,但总有一些线索,或许是白玉堂遗漏了的。
皇甫楠闻言,点了点头,如今除了这样的法子,已经别无他法了。
展昭稍作沉吟,又说:“我已经让严大人全线铺开去查与死者生前有过接触的人的生平了,所有的死者在被害前都被凶手施虐,而这些死者生前皆是不留口德之人,凶手选择这类人作为目标,应该有过被这些人伤害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