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可以去严均给他们安排的那个屋子,不过孤男寡女三更半夜共处一室总不是什么好事。皇甫楠想,在这个保守的时代,能避嫌的自然是尽量避嫌比较好。
展昭点头,与她一同走了过去。
穿着夜行衣的人,给他们带来了一幅画像。画像上的人长相清秀,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那笑容还透着几分腼腆,右下角写着“方亮”二字。
皇甫楠看着画像,问道:“这是那个小摊贩方亮的画像?他叫方亮?”
展昭微微颔首,“我想大概是的。”
“他们将方亮的画像丢来给我们,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已经将人带走了?”
展昭将手中的画像折叠起来,苦笑着说道:“以白玉堂的一贯做法,这是十分有可能的。”
皇甫楠无语片刻,然后轻叹一声,“若是这个案件白玉堂处处插手,我们会很被动。”现在已经处在一个十分被动的状态了,如果说展昭之前已经成功地误导了白玉堂,那么将方亮带走的白玉堂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方亮就地解决了?
“有些被动,但还好。皇甫,白玉堂既然是冲着我来的,在案情尚未水落石出的时候,即便是他将方亮带走了,也不会伤他。”他将画像收好,转头看向皇甫楠,笑着说道:“毕竟,他是想要证明展昭并非是能胜于锦毛鼠的御猫,查案不比平日他在江湖行走,若不能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凶手是何人,他不会轻举妄动。”行走江湖,时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举,那可没官府查案来得谨慎严谨。
皇甫楠闻言,眨了眨眼,她发现展昭最近似乎经常能察觉她那些还来不及问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