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人,死了又怎麽样呢?就算被镜连累死了,那也是他们的命,不是吗?”
指尖穿透胸膛,一把拽出。
女人俯下身,举着他还在跳动的心脏给他看。
她凝视着面前这双饱含泪水,瞳孔正在涣散开的瑰丽的绿色眼睛,看着血迹滴入,染红了它,笑容逐渐回到了仁爱又静谧的样子,轻声重复着,重复着: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用尽全力诅咒你的心吧。”
无数咒力汇入了心脏中,观南镜的瞳孔彻底散了。
她扯下他胸口血淋淋的项链,扯出一张小小的合照,充满兴趣地看了看后,皱眉生气地用咒力把它粉碎为了粉末,仿佛从没存在过。
还把掉落在污泥中的那两条眼睛破裂,浑身断开的蛇也踩得更碎点,这才发泄掉了满腔的嫉妒之情。
然后“她”把观南镜的心脏压得无限小,无限小,放了进去。
它虽然变得这样小,却前所未有的,极其具有生命力地旺盛跳动着,又热又强大,澎湃的咒力萦绕,羂索抚摸着它,满面陶醉,嘴角翘起,仿佛又回到了观南镜还在他肚子里一日日长大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