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霁忍不住笑道:“这又不一样,我只是说那种临朝形式。”
楼时巍认真看着他问道:“你可知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
楼时巍一退再退为的是什么,就是不想让皇帝的权威有任何损失,结果这傻孩子倒好,非要搞出一个什么二圣临朝。
韩星霁淡定说道:“所谓二圣临朝另外一个圣不也是皇帝下令才有的吗?”
就如同太子之位一样,太子的归属和权力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与其说太子之位是属于某个皇子不如说是属于皇帝。
楼时巍挑眉:“你对我倒是放心。”
有些权力一旦给出去了可就要不回来了,不仅要不回来反而还会被拿来噬主。
韩星霁十分干脆利落地起身拍了拍御座说:“来,坐。”
颇有一种这皇位谁爱坐谁坐的意思。
楼时巍颇有几分无奈,把人拽回来按着坐下,顺手在他后颈捏了捏说道:“好,都随你。”
韩星霁被他捏的头皮发麻,明明以前也没少被捏,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了不同的感觉。
或许是心态,也或许是摄政王的手法跟以前不一样。
以前真的是跟拎猫仔一样拎着,现在则非常轻柔,与其说是桎梏倒不如说是在调情。
但皇帝陛下还是撑着冷笑了一声:“刚刚你也说都随我,不还是反驳我了吗?”
楼时巍立刻认错:“是我不对,之后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