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小动物一样简单,喜欢你就把珍贵的食物分享给你,憎恨你就用锋利的爪牙攻击你。
人有时候反倒会因为爱,给彼此留下最深的伤痕。
伤口结痂了,想起来就会隐隐作痛。
闫贺安不跟关系好的路知讲这些事。
他是个好的朋友,不是一个好的倾听者。
闫贺安也没有跟安浔讲什么。
但是他看着他的眼神清楚地告诉他,没关系。
可以发脾气,没关系。
可以沉默,没关系。
闫贺安咬着话梅糖,抬头看着头顶的吊灯闭了闭眼睛。
半晌,他低头猛盯着试卷努力总结:“就是,这个数列,你每个选项都给我讲讲吧。”
“每个选项?递增和递减就是字面意思啊。”
“呃,那就讲C和D。”
“……闫贺安,不是应该先看题目吗?”
“选项也是题目嘛。”
“……”
时针即将指向十二点的时候,闫贺安终于在安浔的帮助下,把所有科目的作业成功做完。
这看起来没什么难的,只有安浔知道这是多么历史性的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