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吃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微微抬眸,看见他仰着头,脖颈上隐忍地绷起几根青筋,喉结凸出锋利的弧线。
“既然这么乖,”温西道,“那你玩自己给我看,好不好?”
虽是问句,她嗓音里却带上了些许不容置疑。
程肆看不到她说话的表情,不清楚她想看哪种玩法,刚要开口问,手就被带着覆上了自己。
“用手动动,”温西饶有兴趣观察着,“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动的。”
她自己也试过几次,也搜了一些技巧,结果还是不行,每次都以惨痛收场。
到最后碰一碰都刺痛得不行,带给她不小的心理阴影。
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到底是真没学到要领,还是药物带来的副作用让她无法真正纾解。
温西深吸一口气,一想到这些她就烦躁,忍不住催促程肆:“快点。”
“……”
程肆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这么做的次数不多,且做的时候从未抱有玩的心态,因为连在脑子里亵渎温西他都不敢,顶多称之为索然无味的慰藉,又哪里算得上玩自己呢?
温西总会在某个时刻露出一些很可爱的天真无邪。
让他都不忍心告诉她真正肮脏的玩法。
不过他很快发现这个观点好像错了。
手动挡好像也不是完全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