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再次伸手确认了。
也不知是不是程肆分化得太晚, 属于Omega的东西并没有发育完整。
总之她看了看自己只被艰难打湿半截的手指, 嘴角抽了抽。
这跟麻绳穿针眼有什么区别。
仿佛她再冒犯一点就能受伤流血。
她耐心不多, 也不想费心思帮他进入状态,很快对这里就失去了兴趣。
花洒喷出的水范围很广,温西一半衣服被水流打湿, 身上的校服裙子服帖地黏在她腿上。
她往后退了一步,整理了下裙摆, 掩饰快要无处遁形的反应,将缠在手腕上的一段黑绸解开,递给程肆:“把眼睛蒙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下来。”
浴室的光白而刺眼,程肆狭长的眼睛被光照成了略显浅淡的颜色,他接过黑绸,嘴巴嗫嚅两下,最终没有多问,红着脸听话地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失去了视觉,程肆其他感官就变得非常强烈,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手臂上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黑暗中,他听见温西声音很轻地问:“知道我想让做什么吗?”
“不知道。”程肆哑声回答。
见他呼吸愈重,温西忍不住笑了,又问:“是不是让你做什么,你都会答应我?”
程肆点点头,浴室里逐渐升高的温度让他头脑都开始发晕。
“小狗好乖。”温西一边夸他,一边摸了摸他的脑袋。
男生的头发长得很快,他刻意留了起来,只剃掉了两边,手感不再毛扎扎的,变得柔软许多。
她低头确认腕上的抑制手环打开着,而后埋头贴近那点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