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柔的衣料摩挲着,疼得他倒吸了口气。
这种程度,肯定充血破皮了。
不过程肆倒不介意这个,和他受过的伤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
他只想快点回到家中,第一时间洗个澡,然后将衣服换掉。
因为他发现自己,从里到外地脏透了。
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到裤子上是怎样的痕迹斑驳。
所有Omega都是这样的吗?
程肆有些受不了地想,所有Omega都像他一样,甚至还没被真正意义上地触碰过,就泛滥成这样?
要是到了真正的发情期,那还得了。
程肆脸颊发烫地看了始作俑者无害的侧颜一眼,最后起身轻轻关上卧室的门,对着蹲守在门口的杜宾犬比了个嘘声的手势,而后走向了隐匿的夜色中。
“咚、咚、咚——”
敲门声不断响起,隐约伴随着几声怒意的狗叫。
温西头痛欲裂,被吵得烦不胜烦。
然后迷迷糊糊想起今天虽然是周末,但她忘记跟陈阿姨说不用叫她起床了,便翻了个身,强打精神道:“阿姨,我不吃早饭了,想再睡会儿,你将饭放那儿,醒来我自己……”
“小七,是我。”
男人沉凉的嗓音打断她的话。
温西的困意瞬间消失无踪。
她猛地睁开眼,脑子放空几秒,才终于消化许蔺深突然来香海之城找她的事实。
许蔺深上次来这儿,还是大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