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她在这个时候顺利跳窗,以狗卷棘的体能,抓回来也是分分钟钟的事情——当然,最大的可能性是,狗卷棘一句“回来”,苏久言的脚就自己走回来了。
“咚咚咚。”
这是在切排骨。
苏久言趴在厨房的门缝上,看见白发青年穿着小熊围裙,半尺长的厨刀在他指间飞舞旋转,宛如绽放的银花。
苏久言:“……”
她轻柔地关上了厨房的门,非常有俘虏的自觉,手脚并用地爬回餐桌旁,正襟危坐,和摆在餐桌上的一对玩偶大眼对小眼。
奇怪。
刚刚桌面上有这对玩偶吗?
过了半个小时,狗卷棘端着饭菜出来。苏久言很想提醒他,自己其实点了外卖,但又没勇气说出口。
“鲑鱼。”
狗卷棘为苏久言打好米饭。
咦?
……竟然是中餐?
狗卷棘做得很清淡,几乎没有什么油腥,甚至可以称之为减肥健康餐。苏久言试着舀了一勺番茄蛋汤,味道竟然很鲜美。
可恶。
他是真打算用资本主义的享乐手段来腐蚀苏久言的意志吗?她可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绝对不会轻易认输……呜呜呜红烧排骨也好好吃,可恶,咒术师竟然在厨艺上也有加成吗?!
转念想想,其实也正常。
毕竟,精密地掌控身体,把控时机这两者肯定是咒术师的入门课程,优秀厨师的要求也差不多,苏久言颠不动勺,狗卷棘颠勺那叫一个轻轻松松。
呜呜呜好吃……
苏久言差点连碗底都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