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她知道自己干过多离谱的事情——
“好、好了。”
苏久言拉住自己的头发:“头发已经干了,不用再吹了。”
狗卷棘盯着苏久言背后的头发,半天没吭声。
苏久言被他盯得心底发毛,又伸出手,将背后的头发挽到前面来,她这才发现,有一撮头发在其中被突兀地削短了,好像是躲避咒灵攻击时被削断的。
苏久言仓皇地解释:“我没事。”
狗卷棘拿出手机,给她看文字。
「上面有残秽的痕迹」
“七海先生已经祓除掉那只咒灵了,解决得很顺利,真的要好好感谢七海先生啊。”
狗卷棘点点头。
苏久言委实无法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他对这件事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这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性格,做同伴,靠谱感满满,但如果是敌对者的话……哈哈哈哈哈……
压根就想不到他打算使出什么手段啊!
苏久言苦中作乐地想。
最起码,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狗卷棘的报复手段更像是想用万恶的享乐手段腐蚀她,从此把她变成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
……但怎么说呢?
就算他不这么做,苏久言也不觉得,自己未来能有什么出息。
帮苏久言吹完头发后,狗卷棘返回楼下,打开冰箱,拿出冻鱼,就开始准备晚餐。苏久言忍不住四处张望,她看了一会儿二楼的窗户。
算了。
她没有跳窗逃生的那个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