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院士反手拉住封老:“老封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哎呀承让承让,”封老招呼着景长嘉,“走了啊小景。”
景长嘉笑眯眯地跟着两位老师往测试室走。
这次回来还要根据实验数据进行局部的调整,最后还得上测试台。最终定下后,整个燃烧室组会进行组装,再将之送上试车台。
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仅仅只是试验时间,都要以年计。
在景长嘉埋首于燃烧室冷却腔体的调整与再实验时,还有许多数学家留在酒店里没有出发。
冰雹猜想或许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数学游戏。
可雅科夫列维奇由此演算出的针对弦理论的数学工具以及他对高维坍缩提出的猜想,都是数学家和物理学家们放不下的问题。
弦理论是对宇宙本质的探测与疑问。如果这项工具真的能波动琴弦,那他们距离宇宙就又更近了一步!
这位传说中的数学家果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直指本源的难题。
然而雅科夫列维奇的狗脾气与他的成果一样广为人知。数学家们不想轻易去触碰他的霉头,只能与物理学家们一起埋头研究。
等他们从研究里抬起头来时,雅科夫列维奇却早已不见了人影。就连白板都被路乘川运回了玉大,乐滋滋的保存在了数学系的陈列馆中。
于是一群专家们又不约而同地往玉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