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野摇头:“没有。”
“等我画好再告诉你。”又迅速低下头,回忆着昨晚摆摊时,在商业街大屏上看到的内容,继续完成剩下的部分。
这一个月,戚从峰仍旧没有回家。
而在南哥找过人之后,戚野也没在家门口再遇见过小混混。
醉鬼不在家,生命安全得到保障,没人时刻盯着他的钱。六月里,戚野过的比较轻松。
没有经济压力,心情愉快,他不像以前一样闷头摆摊,一站就是一个晚上。
偶尔也会停下来喝口水,歇一歇,和卖气球的阿姨们一起坐在路边,看会儿大屏上的节目和广告。
他现在画的东西,就是昨天某个娱乐栏目里特邀嘉宾展示的。
戚野按着记忆中的图纸,一点一点复原。
终于在美术课下课铃敲响时,画完最后一笔。拿起挂历纸端详片刻,不自觉长出一口气。
“现在可以说了吧!”许愿好奇了小半节课,“这到底是什么?”
戚野把折叠小刀收起来:“折痕图。”①
“就是把折纸拆掉后的痕迹图。”想了想,觉得她大概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又补充,“和折纸图示有点像,可以拿来做折纸。”
有一说一,许愿其实没怎么听懂。
但最后一句她听明白了,看了眼他手上的折痕图,瞪大了眼睛:“这真的可以?”
许愿觉得够呛。
小时候,陈诺带她做过折纸。手工书上的折纸直线虚线印得非常整齐,旁边还配着详细的步骤说明。
而戚野手里这张挂历纸就不知道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