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探查无果的晚月又走回雅间。
“菊花雅间的,想必是江阳冯氏的五公子。”
晚月疑惑道,“那又如何?”
江柏舟如是说道,“晚月可能不清楚,台下的舞姬名叫媚娘,是江阳冯氏五公子的心上人。这冯氏是江阳百年世家,富可敌国,眼下算起来差不多已有十日左右,冯五公子日日来妙善坊看媚娘跳舞。”
听到这晚月皱起了眉头,倒不是心疼自己的金豆子。
“那这媚娘也太惨了。”
“何出此言?”
不止是江柏舟,众人皆是不借,被世家公子看上的舞姬,那是头等的荣耀,何来惨这一说呢?
晚月无奈道:“他日日都来,就像今日这般,连续三轮都是菊花灯亮,他还就看媚娘跳舞,这媚娘不得累死吗?”
这话倒是十分有趣,江柏舟忍俊不禁。
“说的也是。”
正说着门被踹开来,着实吓了屋内晚月一跳,周翊连忙拔了刀。
看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靖北候陈潜,周翊才将剑收回鞘中。
晚月看着满脸黑线的陈潜,“你怎得来了?”
陈潜看了江柏舟一眼,自然地坐在了晚月旁边,“怎得,这几日我没陪你你便这般寂寥吗?想看歌舞怎不与我说,我叫他们到府上去舞给你看。”
看着陈潜说着奇怪的话,脸上奇怪的表情,明明是跟自己说话,眼神却一直看着江柏舟,晚月很是不解。
“侯爷,多日不见。”江柏舟举杯,与陈潜问候。
陈潜自然地拿起晚月用过的茶杯,与江柏舟示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这是我的杯子。”晚月无奈的看着陈潜。
真是小孩子脾性。
“无碍。”陈潜对江柏舟笑着,脸上的笑甚是得意。
江柏舟并不在意陈潜这些让人无奈的举动,笑着说道,“听闻侯爷近些时日沉迷声色,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