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便罢了,晚月也不死心,继续加钱,结果又是菊花灯亮。
这都第三次了!再这样加价下去,他们怕是回不去苏杭了。
“最后一次了,加钱!”气急败坏的晚月喝了一口茶顺顺气,原本是没有那样想听焕娘唱曲了,此番是彻底被激怒了。
此时颇有些赌徒心态。
京都有钱人还真是多,谁知道菊花灯后面的到底是什么人。
含杏依依不舍地掏出最后一袋金豆子,憋着一张嘴快要哭出来了,“你刚刚也说最后一次了。”
“怎得了这是?”
江柏舟一来便看到晚月气急败坏,含杏一副要哭的样子。
眼下含杏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将事情一来二去的都告诉了江柏舟。
没成想江柏舟却是大笑两声,“我还当多大事呢,晚月既然想玩,加钱便是,我今日所带银两不多,这块玉佩加上去吧,此番定能夺魁。”
说罢江柏舟解下腰间一玉佩,递给含杏。
却被晚月拦下,“不用,我带够了银两。”
江柏舟笑笑,给晚月倒上一杯茶,“无碍,就当我想玩一把。”
晚月与江柏舟要好,也不跟他多客气,示意含杏去上灯。
“疯了,真的是疯了。”含杏边摇头边去上灯,此番来京都,晚月倒是染上了赌徒的习惯,这江公子竟还如此纵容她。
上完灯江柏舟便与晚月悠闲地喝茶了,两人皆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必此番定能听到焕娘歌一曲了。
“上灯结束,此轮,菊花灯亮。妙善坊舞姬媚娘一舞相思。”
台上掌柜宣布了结果,晚月才真是坐不住了。
“又是菊花灯!这到底是什么人!”晚月气急败坏地从看台望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菊花雅间中端坐一公子,去被遮掩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清。
妙善坊私密性倒是极好的,互相都看不到上房雅间中人的身份,除非是像晚月这般将半个身子都伸出去。
“如若是不出我所料的话,晚月今日怕是听不上焕娘唱曲了。”江柏舟喝了口茶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