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做法,无论是放到何时何地何样的事,那都是能通用的道理。
婧儿被涂雷这强盗逻辑,气到无言以对。
这都是什么人才?
“那我做主,把这些空心菜送给刘姥姥。”
“你做主?”涂雷反问道。
婧儿很清楚涂雷这样的反问,意味着什么。
搞不好,涂雷就会借着这个事,将刘姥姥家的菜地都祸害一遍。
那样子,不就成了她在害刘姥姥了么?
想到了这儿,婧儿一脸愧疚的对刘姥姥说:“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你没错,没错!”刘姥姥这才认识到婧儿跟涂家不是一个鼻孔里出气,也就对婧儿的为人有了几分欣赏。
另一头,涂电自从在家得不到母亲的支持之后,又一次来到姘头乔寡妇的家里,与她商议到城里谋生计的事。
乔氏舍不得与情郎分开,说:“你身无分文的,还是别去了吧?”
“可我家已经容不下我,你又养不起我,我不出去又能怎么样?”
“我我,我再少吃点,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涂电瞧乔氏说得情真意切,梨花带雨的模样,还挺惹他怜爱的。
最近,要不是他在家都不太快活,没法随心所欲,他才不会再跟乔氏这个多情的寡妇藕断丝连。
乔氏见男人久久未曾言语,心下一横,说:“为了你,我心甘情愿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别离开我!”
“哦?我怎知你会不会变心?”
“那我发誓,如有一言不真,天打雷劈!”
涂电挑起乔氏的下巴,玩味的看着她眼里的泪光,有了主意。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倘若,他拿一件衣服跟自己的手足换另一件衣服穿,那是不是自己就能如愿以偿?
“啊,你居然要我去……?”乔氏搂着被子的一角,不敢相信这种违背伦理道德的话是出自自己身旁的男人之口。
涂家,婧儿还在为涂雷摘了刘姥姥家的菜,而大为恼火。
她冷着脸坐在床上,完全视涂雷这个男人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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