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出了这个岔子,但皇帝念在多年情谊,也没有厌了皇贵君及他这一脉。松琼诗还是像皇帝昔日和皇贵君情浓时,喊皇帝一声“皇舅母”。
“我知道。”顾傲玉捂着脸闷闷道:“所以我最后才低头道歉。”
“话说回来。”松琼诗指着裴白之问顾傲玉,“可打听清楚那虞殊情况了?他与裴白之比起,谁更胜一筹?”
虽然松家上下对夺了凤君之位的凤君厌恶至极,但为了博得皇帝欢心,她们还是捏着鼻子,四处搜罗和凤君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好在大选时献上去,给皇贵君添个助力,也想借着枕头风,让皇帝改立大皇女做太女。
见顾傲玉摸着鼻子不说话,松琼诗轻蹙眉头,问裴白之,“你也见过虞殊,你和他,谁长得好看?”
裴白之咬唇,“是虞公子。”
“虽然你眼睛有几分像凤君,但他舞艺不行。如果那虞殊舞跳得好,傲玉你想个办法,把他拉过来。”松琼诗转着珠串,“大选在即,寻到好苗子,舅舅有了新助手,大皇女夺取太女之位胜算又多了几分。”
松琼诗把裴白之从青楼赎出来,就是想着他眼睛和凤君有几分相似,又没开过苞,还很干净,没准能得皇舅母喜欢。
可光凭眼睛像还不够,裴白之舞技平平,比当年靠一支舞青云直上的凤君差远了。好在今年书院还有个好苗子,能得歌舞双绝荆大家夸赞的虞殊,若是好好培养,假以时日,没准就会是舅舅的一大助力。
顾傲玉迟疑,“今年还没消息说要大选,咱们不必这么这么赶吧?”
“凤君去了快三年,皇舅母就算再长情,也不能不顾大臣们的上书,又推了这次大选。”松琼诗轻笑,“活人虽然比不过死人,但死人哪有活人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