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虞砚愧疚道。

“那你以后不要再悄无声息地跑来这里,起码要让我一睁眼就能看到你。”

虞砚答应了。

他一向说到做到,明娆并不担心他食言。

二人在书房里也有更换的衣物,换上了一身暖和的冬衣,虞砚揽着女孩的腰,沿着游廊往回走。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辰时左右,两人用过了膳,这期间明娆都没有多问一句书房里的事。

饭后她窝在书房的小榻里,心不在焉地看书。隔着屏风,听着外间孟久知来跟虞砚汇报工作。

“主子,西戎二王子那边似乎是听说了您不在,最近小动作频频,您看……”

虞砚不耐烦地摆摆手,“他们不安分,你就不会打过去吗。”

孟久知:“……”

他心道又不是人人都有安北侯的本事,能独自潜入敌营搅它个天翻地覆而不被人发现。

孟久知总在想,自家主子要是想潜入皇宫,是否也能瞒过一众禁军高手,悄无声息来去自如。

“主子,咱们都没您那个本事,您看要不要……”

孟久知清楚这屋里还藏着位佳人,他也不好把话挑的太明,若是惹了夫人不高兴,侯爷还是要把怨气撒在他们这些下属身上。

虽然是付了钱的,但孟久知也不想短短几天内就再次体会一下心脏骤停的感觉,他也怕有命赚钱没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