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呢,也就算了,毕竟他很怕麻烦。可惜啊,他们非要来招惹他。

一想到这对兄妹叫明娆难过吃味了好几日,虞砚剐起人来,都变得干劲十足。

虞砚说累了,叹了口气。他在白月面前蹲下,手搭在膝上,姿态随意懒散,目光却极冷。

注视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计谋不错,”他说得有些渴,舔了一下干涩的唇,淡淡开口,“不知贵国往城里安插了多少人,若你们老老实实,本侯还可当做没看见,可惜。”

可惜手伸得太长,伸到了他的家里,伸到了他的娆娆面前。

虞砚目光平静,他又伸出那只被包裹着的手,准确快速地擒住白月的左手,干脆利落地向外轻轻一折。

“啊……!!”

咔嚓一声脆响,随后女子的痛呼声刺破苍穹。

她的手臂被人残忍折断,哐当一声——

袖子里掉落出一把短匕。

远处的赵夫人和赵六姑娘瞧见这一幕,脱力地跌坐在地上。

她们哪里知道,自己随手从路上救回来的柔弱女子,竟是敌国细作。

虞砚冷眼盯着那把匕首,不由得想,若是他回来得再晚些,这些人会对明娆做什么。

他偏过头,冷淡的目光扫视过在场赵家人,神情似乎有些苦恼。

“该怎么叫你们长长记性呢。”

这家人果真是蠢呐,他以为自己特意略过了赵家,他们应该有所忌惮才对,不惶惶不安地去思索自己有何问题,反而跑到这里来耀武扬威?

虞砚慢悠悠站起身,解下那条被染脏的手帕,轻轻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