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适时松了手,他将白月往外一甩。
咚的一声!
白月的后背摔在地上,震得五脏六腑剧痛。
除了她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院中再无一人敢发出响动。
虞砚走到白月身前,抬手看了看那脏污的丝帕,不耐地“啧”了声。
虽然早就想到,帕子一定会废掉,可是看着明娆的帕子上染上这般脏污龌龊的东西,虞砚的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他漫不经心地落下眼眸,似笑非笑,薄唇轻抿。
唇角微勾起弧度,却不带任何笑意,微沉的嗓音缓缓道:
“白霁已经死了。”
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女子顿时瞳孔皱缩,她挣扎着,想要起来。
男人眼神很冷,一脚踩在白月胸口,稍一用力,便把人压了回去。他嫌恶地皱眉,似乎是讨厌极了碰触别人,收回脚,鞋底在地上蹭了蹭。
“他先前交代了很多,却独独没有你。”
若非是白氏的生辰宴上,虞砚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他当真很难找到这个藏在暗处的女子,毕竟她藏得很深,并且一次都没有露过面。
白月和明娆像,不是个巧合,她们原本没有这么像。
白霁最先发现了明娆来到凉州,所以叫白月照着明娆的样子学,对于一个出色的细作来说,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她学得一模一样。
想用美人计,可惜用错了对象。
“所以我把他杀了,”虞砚愉悦道,“千刀万剐,你知道有多少下吗?”
上回剐到第十八刀,他累了,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