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见这情形是什么时候?至少□□年前了吧。他就是浑啊,这个浑球,自甘堕落,不听劝告,现在倒霉了吧?知道错了吧?
青蔓咬唇,心中恶狠狠道:该背时!让你去赌,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活该被打得稀巴烂!死了也就算了,现在又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给谁看?
青蔓越想越气,坐到床边,推他胳膊:“喂。”
朗华转过头,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带哑:“琰琰。”
青蔓看见他伤痕累累的脸,心里疼起来:“我带了药,你快涂一些。”
朗华问:“琰琰擦药了没?她脸都肿了。”
“等会儿我去看她。”
朗华肋骨疼,缓慢翻身平躺:“我好得很,一点儿都不痛。”
青蔓把灯点亮,拿出纱布和药油,嘴角往下咧,眼泪也像珠子断线似的滚。
“哭啥子嘛?”
不问还好,一听他这么问,青蔓抽噎得更厉害。
“啧,”朗华颇感无奈:“我又没死。”
“你还敢说!早就劝你远离赌桌,但凡听进去半个字,今天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她梨花带雨,只顾着伤心,把伤患丢在一旁,朗华觉得她完全忘了自己是来送药的,忍不住好笑道:“别哭了,大不了我跟你去教堂向神父忏悔,行了吧?”
青蔓“噗嗤”一声,抹抹眼泪忍俊不禁:“居然还有心情涮坛子。”
朗华好几天东躲西藏,周身疲惫,说着说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