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点了点西南方向:“剑南道是刘家的根基,不是她惠嘉换个指挥使就真能短时间掌控的,或许我们可以借个东风。”
然而现在最紧要的不是长安,是那三千禁军怎么拦住。
时知想了想,“我有办法,就是这次我得亲自过去,族里所有事得爷爷你来抗。”
崔教授担忧:“你出门行吗?”
时知严肃道:“必须行,我不是真的七岁孩童。”
第二日,时知就“病了”,课也不上了,府医进进出出,院子里不久就全是汤药味儿了。
崔教授把全族有能说的上话的都叫来了,这种事儿也不用瞒,圣旨出了长安城,没几家不知道的了。
“哪怕就是帝王赐婚,也是提前商量好了再发诏书,哪有这样的。”崔氏族老一听这事儿气的立刻炸了!
而且这才除了国丧几天啊!这简直就是把孝道礼仪放到地上踩了!
问题是惠嘉长公主说不定还是故意的呢,给荣安太后守国孝想必她是很不痛快的!
赐婚不是小事,也不是个人的事儿,接到消息后,崔教授就和时知商量把这事儿告诉族老,要想拒绝还得靠族里。
崔教授这会已经平静,他明白这是封建社会,平等自由那一套在这里是扯淡,原本以为躲开权力中心就没事了,结果还是被人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