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血教回来用了24小时,教主也就这样被锁挂了24小时,滴水未沾。
觉醒者的体力好,根本没有要昏过去的意思。
见到两人过来,他忙不送的扑过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说。”
司殷远刀尖一撇,直接对准他的眼球,慢条斯理道:“那就先将你和血教的那些龌龊勾当都说了吧。”
刀尖距离眼球不到两厘米,手一抖就能戳破。
教主连大气都不敢出:“我说、我说...”
离开了那个特质的面具自带的变声期,他真实的声音听起来尖细又难听。
季酒看着他这么废物软弱的表现,很难将他跟那个一开始高高在上故作神秘的教主联系上。
只能说人果然要靠衣裳,谁能想到那个白色笑脸面具下会是这么平庸的一张脸。
他磕磕绊绊的开口:“和血教有联系已经是当初刚建立教会的时候了,那时候我的教会人很少,全是被我用异能吸引过来的,我在末世前只是一个最普通的社畜,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所以哪怕拥有这么好的异能我也没有能力在那么多崛起的教中站稳脚。”
司殷远用刀背轻拍了下他的脸:“继续,你最好别撒谎,这里有研究院最新研发的测谎仪,一旦你说谎我就会终止这次审问直接把你丢进外面那群愤怒的人群中,你知道我的脾气的向来不好。”
看起来简直比反派还反派。
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测谎仪,这东西早就在末世后都用不了了。
在极度的恐慌下,教主不敢怀疑,发着抖接着说:“后来他们就找上了我,教我怎么将一个宗教发扬光大,而宗教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关于信仰什么,那颗种子的形象也是他们给我的,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一颗末世前就发生畸变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