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天见证了教主将信徒当成肉盾的人,不管是信徒还是单纯去看热闹求证的幸存者都对教会产生了生理性厌恶。
狐眼一见到他们就把他们往车上拉:“快来,那教主我们谁都没动,就留着等你来审问。”
季酒看着车外那些愤怒要求把教主放出来死刑的人,居然在里面看到了一大半的都是曾经的信徒,其中还有他刚到基地时遇到的那位,跟崇拜饲主的摊主发生争执,对公会一脸不屑的信徒。
他收回视线,不解:“为什么那些信徒会是最愤怒的呢?”
狐眼坐在副驾驶上转了下笔:“或许你听说过一个词吗?”
“什么词?”季酒虚心求问。
狐眼推了下金丝眼镜:“脱、粉、回、踩。”
他又推了下眼镜看向身后,终于察觉不对劲,猛地坐直了身体:“你们在一起了?”
季酒眨眨眼:“你好奇怪,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小草还没有完全参透中国汉字的博大精深。
司殷远没有回答,泰然自若的在季酒唇边啄吻了一下。
狐眼捂着被闪瞎的狗眼转回头,他其实早就意识到好友对人的喜欢而不自知,故意不说破就是想看他能迟钝多久,没想到醒悟得比自己还快。
他不再废话,转而催促助理快开车,将人送到地点后直接就把牢房的钥匙递给了他们。
然后表示需要去转转。
傻子才留下来吃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