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闹到心浮气躁,还不许人闭眼定定神,这股子蛮气当真令人头疼。
景昭转过身子,慢慢挪了过去。
他一接近,她就往里挪,可她挪了他只得追,于是不多时后,沃檀的脸都快贴到围屏上,连后脑勺都是气咻咻的。
景昭凑近,彼此间的距离短成方寸。
他将手搭去她腰际,支起身子来吐出好些赔情的话,沃檀以牙还牙,紧闭着眼不说话,压根不搭理他。
景昭无奈,酝酿了新的一番话正待要说,陡然气息一阵阻滞,收过头咳了起来。
他咳声响起,沃檀便自动拧身,一边替他抚弄背脊一边数落:“你又装病博同情,卑鄙!不讲武德!”
景昭垂眼咳着,待好不容易平复气息却也不为自己鸣冤叫屈,而是一把揽住又要躺下的沃檀,引身亲了过去。
她初初还躲闪后退,被控住腰与颈才慢慢停了挣扎。
他力道并不大,但足以扫走她的小性子,不疾不徐地,将那娇气的口舌给搅得松泛下来。
脉门像被封住,五脏六腑更像麻了似的。得了滋味,沃檀主动伸臂圈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