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动,上了回王府的路。
景昭喝得眼尾一线濡红,脸也有些脸发烫,埋在沃檀肩窝处一声声地唤她,唤得极为动听。
回到王府后,他回寝居歇息。晕着脸歪在罗汉床上,大白天就敞着衣襟,玉体横陈。
沃檀咽了咽口水,也甩掉鞋子挤了上去。
闻着他的酒味儿,她的腮面也浮出一团渲红,慢慢拖着他的手躺去自己小腹:“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动静了?”
景昭本是微阖着眼的,闻言撑开视线,向下探去。
看是自然看不出什么来的,但掌心贴着的那片又绵又软,还有个小小的凹陷。
他五指动了动,忽然轻轻摁了两把,引得沃檀立马把他推开:“虎子还不食子呢!你干嘛?!”
景昭被这话逗笑起来,清清润润的笑声直往人耳根子里杀,杀得人春心萌动,头皮激麻。
沃檀看他笑得身子都颠颠的,唇角翘得高不说,眉眼也弯出了股多情的风流劲儿,自是恼得不行。她本想抽身下榻的,但秉着不吃亏的心态,也便伸手一抓。
事实证明,在拿命门这件事上,男人总比女人吃亏。
景昭举了白旗,伏低作小好说歹说,才重新把东西给夺了回来。歇停的间隙,又与她说这会腹里没有孩儿,让她放心。
“我这幅病体,暂且不适宜要子嗣。”景昭拥着沃檀,文质纤长的手指在她腮上一撇一捺的划着:“待我好些了再给你,要几个我们生几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