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晕也不怕,不就两腿一软的事嘛,她也可以陪着晕。
“听说筝儿表妹因为我的事去找了干爹,却反□□爹训得不辞而别,还请姑母替我向筝儿妹妹多说几句话,莫要让她记恨我才是。改日再见,我一定亲自与她赔情。”
委屈巴巴地说完这番话后,沃檀借口看老太君,退下那桥换道走了。
秋天真好,让人神清气爽。
临翠北园的桂花开得实在是香,味道散得府里不少地方都闻得见,沃檀心情摆荡,脚下飘轻。
而便在沃檀悠悠哉哉之时,藏于城北古庙的六幺门内,乌渔正拎着个食盒往左拐了拐。
甫一迈过院墙,便见得那位身板柴瘦的少年立于房栊之前,呆呆地望着天穹。
乌渔立马“哎哟”一声,小跑过去:“少主,您这眼睛可还不算好全呢,这时辰日头还刺眼睛的,您怎么不蒙条罩布就出来了?”
他声音急切,喊得卢长宁缓缓回过神来。
盯着光照之处看了许久,视线收到身边时,少年只见到漆黑一团的人影。
倏尔那团黑影消失,是乌渔放下提盒,跑进房里去了。
过会儿后,乌渔握了条两指宽的纱布出来:“少主,您赶紧蒙上这罩布,这要给门主知道小的失职,定要给门规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