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后被挨了下,沃檀一个激灵:“什,什么意思?”
景昭以黑浓剔亮的眸光锁住她,眼里有着不掺假的浓情,于波动之间,似要摄人魂灵。
少时之后,他矮身凑去她耳边,一字一顿道:“意思便是,檀儿若真想,我不是不……”
“叩叩叩——”
敲门声突如其来,打破方寸之间的暧昧。
景昭支起身子,视线扫向门外。
足足半柱香间,他没有说话,敲门之人也不曾吱声。
于这之后,景昭才启声说了句“稍等”,可接着他却没有立马起身去开门,而是突然开始松衣解带。
沃檀眼睛瞪圆:“你、”
景昭竖指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
几瞬之后,景昭拄起拐杖,就着凌乱的衣襟,故意弄得松垮的外袍向外行去。
甚至开门之前,沃檀还听到他故意调了回息,匀长得不像话。
“吱呀”一声后,门被打开,景昭站去了门外。
沃檀摒着呼吸,做戒备之状。
几段听不懂的对话之后,景昭回来了,完好无缺,手里提着只小竹篓。
见沃檀浑身绷紧,他温声道:“送些东西罢了,莫紧张,还有特来告知明晚有篝火会,邀你我二人去参加。”
沃檀这才松泛下来:“篝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