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得极是。况曹相孙女之死若真与那南堂主有关,他可就相当于私自行事了,这里头,或许还有得可以深挖……”乌渔连声附和,却在尾音处打了个转儿。
这份欲言又止被景昭察觉到:“还有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乌渔嚅了嚅嘴皮子:“还有王爷上回问我的,那披针纹……”
说完这话,他壮着胆子又瞄了一眼,发现这位八风不动的王爷,此时才生了些异样。
“什么披针纹?”五皇子戆居居地掺和一嘴。
乌渔不敢多提前情,他留意看着景昭的面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的顺带着查了查,整个六幺门里,唯有一人腰后有纹样。便是天番堂主那位嫡亲的妹妹,名唤沃檀。”
指尖矍然紧绷,景昭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将黄澄澄的果子包入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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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日的漫长值勤结束,因为夜里陈宝筝不外出,陈府便安排了一圈府卫看护院子,无需沃檀两个整日跟着。
和胡飘飘分道扬镳后,沃檀紧赶慢赶地朝家走。
路经府衙所在的街时,见几个皂吏正顿着杖在赶人:“滚滚滚!再行滋扰,定让你吃板子!”
沃檀眼神好,一看便认出被撵在石狮子旁边俯身呜咽的,是白天挨了猪手的妇人。而立在阶下笑着给那几个皂吏塞钱的,也正是揩她便宜的大汉。
沃檀还以为不了了之,没想到她还真把人给弄到府衙来了。
但看这阵仗……不像是赢了。
塞完钱后,那大汉神气活现地下了石阶,朝妇人呸了口唾沫:“真够晦气的!以后见着老子你可好躲着走,否则见你一回打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