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岛时,我跟着老师去了拍卖会,却在最后关头被一个女人截了胡,其实当时我就认出了那个人是你,我只是没有想过,你会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我老师对于这幅画的心心念念,骗光了他的所有家产,还掉包了一幅假画给他,导致他突发重病,至今下不了床,我之所以没有放弃那幅假画,却还放出风声说老师已经将画卖给了国内的一位想要做装饰用的富商,就是在等有一天,让你们放松警惕,替老师拿回真画。”
“我们找的人调查走访,当时就查到了你将画卷拆分的消息,不过有沈最在其中,消息并没泄露出去。”
她苦笑一声,继续说:“应婕,到今天,你还想得起自己曾经的模样吗?”
应婕咬着唇,泪水早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落下来,她摇头道:“我不会想,也绝不想,姜越知,到今天,我认了,败者为寇,我没话可说。”
姜越知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没话可说”
她的唇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你该跟我的老师,真诚的道个歉!”
“道歉”应婕咬着牙,不愿意把再多的不堪守着沈最摆上台面,“你做梦!”
说到这,她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姜越知话里的深意,好多之前怎么都穿不起来的细节在这一刻被击中。
她不可置信的抬眸,盯着姜越知,混沌不清的开口问道:“你你才是这个山庄的老板?那三张画,也被你收购回去了?!”
姜越知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我的老师。”
应婕闻言惨笑一声。
渐而笑意逐渐放大。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竹篮打水一场空。
“做错了事情不道歉,应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吗?”
在惨烈的笑声中,一道男声打碎了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