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崇礼淡淡说:“可能去哪儿玩了吧,过几天也许就自己回来了。”
说话间大伯母走了过来:“打牌呢?带我一个。”
温崇礼笑了一声:“大伯母是长辈,长辈来,那我们就要算利了,一张牌这个数,怎么样?”
温崇礼比了一个“五”。
大伯母笑着:“行行行,我还能跟你们计较。”
温崇礼重新开始发牌。
连打六局,易时陆连赢六局。
他知道像大伯母这种人打牌,自然是不差钱的,但有钱人总喜欢搞个好彩头,像这种连输六局的牌场,已经让大伯母脸色很难看了。
第七局的时候,打倒一半大伯母就把牌往桌子上一甩:“不打了,什么牌嘛,到现在一个国王也没摸到,这些都算我的。”
易时陆往牌桌上一看,有意气她:“大伯母,你这手气确实够臭的。”
“你……”
易时陆:“别忘了转账给我啊,不少钱呢。”
在温崇礼低低的笑声中,大伯母一扭一扭地离开了牌桌。
易时陆站起身:“我也先不玩了,去趟洗手间。”
温崇礼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易时陆到洗手间,对着镜子哈哈大笑起来:“你出老千的手段够可以的,以后去澳门我肯定要带着你……噢不对,反正你也会一直跟着我。你到底藏了多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