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抬眸看向苏霓儿。
苏霓儿冷嗤:“爱吃不吃!”
陆卫青也没吭声。
许是一个姿势躺得久了,难受,默默翻了个身,面朝里。
他翻身的时候不是很利索,磨蹭了许久,借着胳膊肘的力道才勉强翻过去。
有好几次青衣都想帮忙,想起皇上讲究,不许旁人碰他,也就放弃了。
苏霓儿冷冷地斜了一眼陆卫青,故意将手中的碗筷敲得噼里啪啦响。
她坐在矮几上用膳,陆卫青躺在窗边的软塌上,两人相距大半个屋子的距离。
算不得近,也不谈上远,恰好能闻到她蛊中乌鸡汤浓郁的香味。
陆卫青愣是没有任何反应,只偶尔剑眉紧蹙,咬着牙闷哼。
像是真的很疼,疼到睡不着、疼到吃不下饭、疼到动不得。
苏霓儿沉默了,莫明有些烦躁。
等到了下午,苏霓儿让青衣寻来几本医书。
医书上说,男子那处若是伤到了,会疼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且稍不注意,很可能留下隐疾,影响日后的夫妻i生活,严重的,甚至无法孕育子嗣。
苏霓儿将医书丢至一旁,再一次看向陆卫青盖着锦被的腰腹,又不耐烦地晃了晃自个的右脚。
青衣端了一盆兰花草进来:“皇后娘娘,奴婢打理好了,放在您的窗前如何?”
“行,就放那吧!”
苏霓儿指向窗外。
这盆兰花草,枝叶繁茂,看着好养活,不日定会花开满盆等会,这不是陆卫青今个早上挖回来的那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