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命i根i子开不得玩笑。
若真是有个什么,缨儿日后够得悔。
吴夫人:“这些日子皇上不能下床,你且辛苦些,多迁就迁就他。”
都下不了床了?如此严重?
殷娘:“记住了,莫要离远了。筠儿讲究,不喜旁人服侍。”
苏霓儿:“知道了”
她恍然间觉得,她好像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寝卧里,
陆卫青仰面躺在窗边的软塌上,腰腹处盖了一床薄薄的锦被。
他该是已经喝过药了,合着眼休憩。
那白净的额间隐约有细密的汗渍,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疼的。
苏霓儿看着屋内多出来的人,第一个念头是——干嘛住在她的竹园啊?庄园有数不清的小院子,非得赖在她这?
这不明摆着讹她么?
到底是她伤了他,她说不出捻人走的话。
但也不意味着她得去伺候他。
她先是在桌案前画了副丹青,乏了,就拿了本绘本窝在软椅上读,亦或是合上绘本听听窗外的雨,全当屋内没有陆卫青这个人。
偶尔她能感受到软塌上探过来的灼灼视线。
她便侧过身,用绘本挡住,只留给他一道淡漠的侧影。
他倒也安分,没提奇奇怪怪折腾她的要求,一直在软塌上躺着,一动不动。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青衣端了午膳进来,陆卫青只淡淡瞧了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