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红莲,是贵太妃当年亲手用银针刺上去的。
贵太妃记得真切,刚出生没几日的婴儿,受不得疼,啕嚎大哭,哭得贵太妃的心都碎了。
陈木莲往后瞧了一眼,瞧不到,也没瞧的心思,“什么红莲?干娘是不是记错了?莲儿身上从来没有红莲啊。”
“怎么会没有呢?”贵太妃急了,“正因为你腰上有朵红莲,干娘才给你取名叫‘莲儿’。不小,巴掌大的一团,就在你的左后腰上!”
陈木莲哪里在乎什么红莲不红莲?不耐烦道,“干娘,真的没有!要不您再看看?女儿都快烦死了,您还跟我说这个!”
若是寻常陈木莲这般说话,贵太妃定会依着陈木莲的性子,不再惹对方生气。
可今次不同,贵太妃不仅反复仔细地检查,还喊来老麽麽一同瞧了又瞧。
等到出了大理寺监牢,贵太妃握着老麽麽的手,带着哭腔震惊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老麽麽也是一头雾水,宽慰道,“贵太妃,您先别急,咱们回宫后再仔细想想!”
临近黄昏的时候,绵绵的秋雨终于停了。
夕阳的余晖从山的另一头照过来,照在洗涤过的皇宫,让这座古朴且奢华的皇城多了几分金色的暖意。
苏霓儿在去景阳宫之前,院子里来了位老熟人——狗子。
狗子得了太后殷娘的准许,准许他来看望苏霓儿。
院子里的小石桌上,苏霓儿让青衣摆了美酒和各式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