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今时不同往日,你莫要多言,更不得辱骂皇上。干娘答应你,定会将你救出去,你且多呆一段时日。”
陈木莲听到此话,憋了两日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
她拂开贵太妃的手:“他还要关我多久!我明明是无辜的,他凭什么这么对我?难道上京就没有王法吗?”
贵太妃瞥了眼不远处守着的狱卒,想让陈木莲声音小点,奈何对方就是不听,越说越来劲、越说越生气。
“是,我承认当时我鬼迷心窍,想要缨儿难堪。可是他不是提前预料到了么?差点害得我和世子表哥”
陈木莲顿住,委屈得泪眼汪汪,“这件事我已经知错了,爹爹也罚我了,他为何一直揪着不放?再说了,缨儿毁了我的及笄宴、万般讽刺我,我找谁说理去?我不也没追究么!”
陈木莲边哭边数落,说到伤心处将陆卫青的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个遍。
她自幼便是这般傲娇的脾气,受不得半点委屈,遇见这样的状况,已然不在她的承受范围内。
贵太妃拿她实在没辙,只好给老麽麽使眼色,塞了好些银子给狱卒,让狱卒们装眼瞎、装耳聋,莫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贵太妃去拉陈木莲,陈木莲不理;贵太妃又拉,陈木莲还是不理。
两人拉拉扯扯中,陈木莲一个踉跄,不小心跌在地上,露出白皙的后腰。
囚服单薄,只有一层,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稍有不慎就露了腰部的春光。
陈木莲生得美、身段又好,纤腰自是不盈一握,白白净净的,没有任何的胎记或是秽物。
贵太妃忽地往上翻陈木莲的囚服,又将陈木莲的囚裤往下扯了些,疑惑道。
“莲儿,你后腰处不是有朵红莲的么?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