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霓儿听不懂,只晓得做新娘子的时候,她要对着铜镜贴花黄、要用石黛描眉、要把嘴唇涂得红红的,亲的陆卫青满脸都是她大红的唇印
陆卫青的大掌从她乌鸦鸦的墨发中穿过,贪婪地轻嗅。
“好,就定在七月十九,那日宜婚嫁,是个好日子。”
苏霓儿笑,在他额上“吧唧”了一大口,“嗯!”
陆卫青眸色微沉,翻身将她压住。意识到他想要什么,苏霓儿烫红了耳尖,娇羞道,“说好了不来了,你怎么又”
陆卫青用被子蒙住两人的头,哑声道,“头一回夫君不知轻重,这回我温柔些,咱们再试试。”
情i动的夜晚总是极为缠绵的。
他仿若得了新的趣事,不眠不休地缠着她索要。
很快,日子来到了七月十九。
一大早苏霓儿换上大红色的嫁衣,在梳妆台前照了又照。
梳妆台是红木色的,不奢华却极为小巧精致,放在他的书桌旁正好。
她甚至都能想象,日后她坐在梳妆台前描眉,陆卫青坐在她旁侧读书。若是读累了,他就靠在她肩头闭目养神
屋外喜庆的鞭炮声连连。
陆卫青着一身大红色的新郎服——她亲手绣的新郎服,在一帮好兄弟的簇拥下,推开屋门接她去拜堂。
俊雅的男子,身形高大,绯红色的朝霞洒在他身上,火一般的灼目。
她羞敛地朝他伸出手。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过来,在陆卫青耳畔低语数句。